在我錯誤的每一天,讓他的笑容校正我的時差,我伸出手,復又收回,我不曾真正擁抱他。
困苦的人依畏著微弱的燭火,追索火燄裏微薄的溫度。
一雙單眼皮的眼睛,清淺,卻又深邃,引誘我在沙地上月過明知是陷阱的標記,引誘我像船舶越過赤道,是熱帶風暴領我守候了,讓我天翻地覆我心念虛懸。
2015年3月15日 星期日
練習1 黑暗時刻
其實很難向別人說明,我到底出了什麼問題。但其實我自己知道,但也不知道。知道的是自己已經不再是以往的自己了,雖然也有真正的快樂,但常只是稍縱即逝的光。我不知道的是,我該怎麼如何是好。
就像驅車駛入幽暗的隧道,昏黃燈光與黑暗交替,收音機只剩下雜訊。沒有目標,即便我知道前方就是出口,那裡有光明,那裡也有媽媽煮好的飯菜或者情人的擁抱在等我,我仍覺得沉重。千斤的重量,不重真的不重。
兩年前我在被告知感染了梅毒,是我的另一半傳染給我的,我很生氣。還記得那是一個尋常的早晨,我在煙塵瀰漫的光線中起床,準備早上八點的課,床邊還留有昨日的凌亂,我們大吵過後的痕跡,像是一場盛大空襲,房間即是烽火瀰漫的廢墟,是的我們吵架了,只因為我不愛依照他的習慣。我的習慣,起床先看手機,於是我看到了。訊息,內容我忘了,但我得回醫院篩檢。梅毒陽性,很好。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我只知道,天火即將焚毀我的城,我不是罪人,但我得跟著一併死亡。
時間久了,時間過去。我雖然記得諸多細節但多數又已流逝,我連戀人的面容都不記得,梅毒亦已治癒。螺旋體,梅毒,或許就這麼永遠的旋進了我的千萬個細胞裡頭。雖然也有真正的快樂,但常只是稍縱即逝的光。我不知道的是,我該怎麼如何是好。
就像驅車駛入幽暗的隧道,昏黃燈光與黑暗交替,收音機只剩下雜訊。沒有目標,即便我知道前方就是出口,那裡有光明,那裡也有媽媽煮好的飯菜或者情人的擁抱在等我,我仍覺得沉重。千斤的重量,不重真的不重。
兩年前我在被告知感染了梅毒,是我的另一半傳染給我的,我很生氣。還記得那是一個尋常的早晨,我在煙塵瀰漫的光線中起床,準備早上八點的課,床邊還留有昨日的凌亂,我們大吵過後的痕跡,像是一場盛大空襲,房間即是烽火瀰漫的廢墟,是的我們吵架了,只因為我不愛依照他的習慣。我的習慣,起床先看手機,於是我看到了。訊息,內容我忘了,但我得回醫院篩檢。梅毒陽性,很好。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我只知道,天火即將焚毀我的城,我不是罪人,但我得跟著一併死亡。
時間久了,時間過去。我雖然記得諸多細節但多數又已流逝,我連戀人的面容都不記得,梅毒亦已治癒。螺旋體,梅毒,或許就這麼永遠的旋進了我的千萬個細胞裡頭。雖然也有真正的快樂,但常只是稍縱即逝的光。我不知道的是,我該怎麼如何是好。
2015年1月28日 星期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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